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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二手男人就丟人了嗎?

打電話預約時,然傾訴的慾望非常強烈,而面對我時,他卻語塞了。他說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說起。但我能夠看得出來他應該有著嫻熟的判斷技巧和非常不錯的表達能力,只是面對感情問題,他一下子就變得木訥起來。也難怪,畢竟對於一個只有28歲卻又經歷過兩次感情的人,在談論感情時似乎很難做到從容不迫,也恰恰是第一次的婚姻,成為他收穫真正愛情的攔路虎……。
互視對方為情感負擔。
我是山東人,來徐州已經好多年了。由於家裡窮,我跟著鄉親一起來這打工。自己從一條小山溝里走到一個偌大的城市,一切顯得那麼新鮮,我對這裡的一切也充滿著好奇。有時候,站在彭城廣場上看著周圍一棟棟高聳的樓房,我甚至要陶醉了。但一切興奮與好奇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平淡,我突然感到了一種失落——一種深深的失落。這座城市很美,但我卻對它產生恐懼。
高消費,高追求,舞廳、酒吧、迪吧……這一切對於從山裡走出來的我來說,都是那麼可望而不可及。為了能夠真正融入到這座城市當中去,我開始發憤努力地賺錢,賣過水果、搗騰過服裝、開過飯店,反正什麼能賺錢我就做什麼?
功夫不負有心人,隨著資本的逐漸積累,我也開始有能力出入各種高消費場所,喝著咖啡、聽著音樂,在過去想都無法想的生活中,我才知道原來生活可以這麼美好。然而在我事業如日中天之時,我的感情生活卻一再亮起紅燈……。
我的第一次婚姻是在2002年,當時父親意外去世,仍在上學的我和姐姐必須要有一個回家幫忙。於是作為家裡唯一男孩的我選擇了輟學,並在奶奶的張羅下,開始和一個叫娟的女孩定了親。
婚後我和娟本質上的不同很快就顯現出來。她是那種表面一臉熱忱,背後卻愛說人家壞話,謊話連篇,而且還不承認自己錯誤的人。同時她非常敏感,心胸狹窄,一點小事就發脾氣。而我呢,雖然很外向,但與人交往卻很謹慎,選擇好朋友就會真誠相待,最反感的就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結婚3個月的相處時間裡,讓我更堅定了相親時自己的直覺,我們終究不是一類人。而她也煩我心眼太實,凡事太認真。最後,我們已經發展到不能看見對方,都視對方為一種情感的負擔,甚至累贅的地步。她常說的一句話是:「我本來高高興興的,一看你進家,一點心情也沒有了。」3個月後,我便來到徐州打工。
沒有想到剛到徐州就接到了娟的電話。娟告訴我她懷孕了,當時初為人父的喜悅讓我對她充滿感激。我的想法很單純,我這輩子可能就這麼湊合著過了,但是一定要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為了這個心愿,我承包了一家飯店,準備在餐飲行業發展一下。生活在逐漸改善,兒子也很健康順利地降臨到這個世界。
而我和娟的婚姻卻到了無法調和的階段。或許娟也認為這樣名不副實的婚姻的確很折磨人,於是在2004年12月,徵得雙方家長同意的情況下,分居很久的我們心平氣和地領了離婚證。法院將不到2歲的兒子判給了我。同年7月,我帶著兒子一起又回到了徐州。
一次錯打電話結下緣分。
飯店的生意由於經營上的問題,出現了虧損。我在虧了一些錢後將飯店盤了出去,把兒子送進一家幼兒園後,又從頭開始我的事業。2005年的七夕,心情鬱悶,我想找個朋友出去喝酒,但是電話卻打錯了。
打通了新沂的一個號碼。接電話的是一位女孩。當我表示自己因為心情不好打錯電話並道歉的時候,女孩爽朗的笑聲從電話那端傳來。「心情不好就打錯電話呀,你怎麼不打到110那兒去。」她這麼一說,我竟然也被逗笑了?
莫名的一種感覺讓我頃刻間尋覓到一種久違的溫暖。我開始有意無意地撥這個電話,接電話的也總是這個姑娘。時間長了以後,我知道女孩叫敏,24歲,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敏對我的一次次電話交談,沒有任何反感,讓我很感動。漸漸的,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幾乎每天都要通電話。
一個多月後,敏問我:「你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說:「我是武大郎+豬八戒。」她笑了,說自己要親眼見一見醜八怪的模樣。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第二天我登上了去新沂的汽車,下了車我就迫不及待地撥打敏的手機?
敏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長發飄飄,身材苗條。她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你不太矮,也不太醜啊。」我倆在她的這句玩笑當中哈哈大笑起來。初次見面我們相談甚歡,我領教到了敏的爽朗和單純。我們的感情在潛移默化中開始升溫,有一天,敏告訴我她喜歡我的憨厚、誠信、幽默,另外還帶著點遮不住的傻樣。
這是我唯一的真正意義上的戀愛,雖然遲到但是縱情燃燒,就像老房子著了火,一發而不可收。敏不是一個俗氣女孩,我和她一起逛商場她從來不去高檔的精品屋,我唯一一次給她買的衣服和褲子總共才花了70元錢。
給她挑選禮品,她總是說:「你省著點兒吧,又不是大款。」我和敏規劃著未來,我相信直覺,是因為每次事實都會證明它是對的。隨著交往次數的增多,我越來越喜歡敏,她真誠、善良,像陽光一樣透明,率真而自然,和她在一起,你根本不需防備什麼,不需懷疑她的話里是不是還有別的含意。我似乎找到了家的感覺?
我和我的愛情何去何從。
7月,我們一起去了敏的家,那是一個封閉而貧窮的小村子。那時候我已經擁有了3個不大不小的公司。但我仍然是以一個打工者的身份去的,她並不了解我家的經濟情況,也不看重這些,更不希望讓家人覺得我是以經濟實力去吸引她的。
敏的家人對我非常認可,熱忱地接待了我。當晚,我返回徐州,她要在家裡住一晚。那晚,和我一樣不願有所隱瞞的她把我結過婚的事告訴了她母親。沒想到,她母親非常生氣,讓她和我斷絕來往,因為「閨女嫁給一個離過婚的人,多丟人呀」
敏回來哭著告訴我這一切時,我很委屈,我離過婚又能說明什麼呢?可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們倆都開始迴避這個問題,原來活潑的她變得憂鬱、沉默。敏另租了個房子,搬了出去。因為她不敢再對我那麼好?
雖然分開租房,我們相距也不過二三百米,而我依然經常和她在一起。我們都小心翼翼地維護著這份愛,我能感受到她所受到的來自家庭的壓力。她說父母養育了她,還供她上了大學,她不能讓父母為此傷心。
我發現我們倆真的是太像了,都是絕對孝順,又太過真實。她好多次都是抱著我大聲痛哭,捶打著我質問我:「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結過婚,你為什麼不在我們結婚後再告訴我?那時,就算我知道了,我再告訴家人也沒事兒的。」
國慶節,敏回家了。回來後她告訴我,家裡人為她介紹了一個對象,在家人的苦苦請求下,她已經和男孩見過面了。她說自己不能傷了親人的心,也不忍心讓我左右為難,「也許最後,兩方都讓我傷害了,我今生不嫁人了,可以了吧」。敏的眼神很無辜,哀怨地望著我。而我卻無言以對。
然一直告訴我,他是一個愛流淚的男人,但並不是一個懦弱的男人。即使是荊棘和坎坷,也沒有磨滅他對愛和家庭的嚮往,他堅信自己一定會碰見生命中的另一半,那個讓他擦乾眼淚、與他攜手同行的人。
生活像一次盛宴,如果不遍嘗菜肴,又怎麼能體會出真正的甘美?什麼是若即若離?什麼又是傾心相與?我寫下然的故事,更多因為他提供了一種狀態,那是一種蒙昧不清的感覺,模糊,令人困惑,找不到出口。我寫下來,因為這種狀態雖然平庸,卻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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